2017年2月16日 星期四

伯勞

《爾雅.釋鳥》鵙,伯勞也。
   伯勞科,嘴粗短、有力,先端向下鉤。頭大,尾略長,腳強壯,爪銳利。以昆蟲、爬蟲、小型動物為食,有將剩餘食物掛於枝頭上之貯食的行為。
      小時候的記憶,楓港的中興號,休憩站裡傳來陣陣的焦香:焦仔巴……每每由台東回嘉義新港,長途車的停靠站,剛剛好駛出九彎十九拐的南迴公路,會暈車的媽媽吐了一袋動彈不得,爸爸默默下了車買「焦仔巴」,而年紀最小的我,遺傳父親的不暈車,自然也是興高采烈地跟跟爸爸下車買「焦仔巴」。
   高中後漸漸少了回新港的旅程,要不然也是搭乘火車,鮮少再乘坐國光客運了,但楓港的記憶卻一直不曾遺忘,雖然小時並不知道「焦仔巴」到底是什麼鳥,後來也是高中地理老師的偶然的提起,楓港的「焦仔巴」有正統與盜版之分,原來正統的是「伯勞」,盜版的則是「小雞仔」……原來、也許,小時入肚的是……可能都有吧。
   後來自己開車之後,路過的楓港已不再是風光的停靠站,長大後也不再吃「焦仔巴」,但這樣深刻的記憶卻一直停在腦海裡:『「焦仔巴」等於『伯勞鳥』」。
   伯勞,有紅尾、棕背伯勞,為台灣較為常見的兩種,除此之外,尚有楔尾、栗背、虎紋、紅頭、紅背伯勞,而常見的紅尾與棕背伯勞,其區分大致以「墨鏡」為準,「大墨鏡」超過上眼瞼的是棕背,而「小墨鏡」剛好到上眼線左右的,則是紅尾伯勞,而主要過境的伯勞,其實不常在一起出現,卻挺巧地各自有各自的地盤,這大概也是生存的智慧吧。
比較一下: 

棕背伯勞,大墨鏡

紅尾伯勞,小墨鏡
   至於伯勞之所以為「伯勞」,可參閱屏東縣野鳥學會的文章

2017年2月7日 星期二

牛背鷺

冬天的牛背鷺,非繁殖期的羽色。
《爾雅.釋鳥》鷺,舂鉏。郭注:白鷺也,頭、翅、背上皆有長翰毛。  
   過冬的牛背鷺,按理說應該會往台灣南部遷徙,為島內型候鳥,翌春再回到北部,但最近卻是常看到牛背鷺,大概是氣候異常的關係吧。
   牛背鷺的正式名稱為黃頭鷺,但因早期農村常見其站立於水牛背上,所以暱稱其為牛背鷺,而當牛隻走動或翻土耕田時,為之驚動小昆蟲就成了牛背鷺的食物,而如今大公園裡火犁仔(耕耘機)割草時,牛背鷺亦是亦步亦趨地跟著。

繁殖期的牛背鷺羽色。
   繁殖羽的牛背鷺好辨認,但是非繁殖期的牛背鷺,卻常與小白鷺搞混,其區別大抵是:
1.牛背鷺:頭、鳥喙比較粗短。鳥喙為黃色,腳趾為黑色。
2.小白鷺:頭、鳥喙較細長。鳥喙為黑色,腳趾是黃色。

比較一下:

2017年2月6日 星期一

遊隼:成功率

遊隼追鴿子,常常是在高處等待獵物靠近,再出奇不意地出擊。
據周鎮著的台灣鳥圖鑑,猛禽捉捕獵物的成功率為7.3%,而遊隼追擊著鴿子,常常都以失敗收場,就目前的觀察,就只有一次成功,但是沒拍到捕捉的畫面,只有「拔毛」的畫面。當然也無法確認對象是鴿子或著斑鳩。
高壓電塔上的遊隼,大抵是母鳥,透露的「兩隻腳」,就是獵物的雙腳。
漫天飛舞的獵物的羽毛,拔著。

花雀

   花雀,不普遍的冬候鳥,大安森林公園裡有了牠們的蹤跡……鳥友間的口耳相傳,於是在場有蠻多的大砲,對準著枝頭上跳躍的花雀。
   就連路過的人,偶有停下來詢問大家在拍什麼,但這樣的年紀,通常都是中年以後,鮮少有年輕人主動詢問,大半都是靜靜地靠過來觀察著。



 大概是拍鳥成習慣了,常是抬頭看著天空或樹梢,我想鳥人們的職業病,大抵就是眼高於頂,或者肩頸僵硬。常聽見因為追鳥,所以不小心車禍,或者踩進狗屎,或者……沒想到這次竟是自己受傷了,原因就是只顧著抬頭盯著樹梢的花雀,腳步卻踩進了坑洞,於是大扭了一番,當場站不起來,久久久地蹲坐在人行道旁,最後也只能計程車回家。


 但你說這是得不償失嗎?好像也不是,雖然漸變天的台北,拍起來的照片有些霧茫茫,雖然不是大砲機,剪裁的影像常常小小而模糊不清,但在追逐的過程中,得到的不只是影像,更多的是自我的想像。

好狗命

   小時候,鮮少有背著陽的時候,大部分是抱著的。之後的自行車也是設置成前座的位置,不習慣常見的後座兒童椅,大概是有一種保護的氛圍吧(浪漫點的說法:擁抱的氣氛)。
   生活的現代,少了許多親密,也許狗兒子貓女兒會是日常生活最親暱的伙伴,座椅也就成了「專屬」,每每看見這樣的畫面,總免不了多看幾眼,台北都會的寂寞。

猜猜我是誰?


   拍鳥,亦稱打鳥,只是我即沒有大砲,也沒有小砲,只有55-300mm的變焦,拍出來的效果,大概,不應該是比不上專業鏡頭的畫質。
   俗話說,小有小的好,大有大的妙,拿起相機拍鳥,其實也是自我陶醉,尤其獨自一人的曠野。 
   累積鳥種是一種拍照方法,同樣的鳥種,不同的姿態也是種藝術,也許無法深山大林的拍攝,小家碧玉的尋常鳥種,也會是挺有趣的表現手法。
   所以,猜猜我是誰?